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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菡羞!”

“所以,当时那个蛊王不知道你是南疆前任虫母的儿子。”

鸡飞狗跳过后,菡羞照着闻衍璋的嘱咐,将桐花口鼻中垂死的黑色蛊虫掏出来洗一洗碾碎,一点点的往他眼珠里撒。

闻衍璋裹得紧紧,窝在棉被中,冷着脸不理她。

菡羞这会大致结合情景,还有闻衍璋爱答不理的几句。已把来去拼凑了个差不多。又低声:

“那他突然来这样,一是因为上头催,想要你和你母亲的骨灰。二是,他垂涎你?”

他犹自不睬。

她于是讪讪:

“哦。他是裴止风默许埋在这对付你的暗桩。你把子虫强行调回来,是因为你吃过你母亲的骨灰。

然她是自小就养蛊在身的虫母,即便死了化成灰也能勉强调令万蛊?”

所以南疆的人才会一直没有放弃追杀,还和裴止风联手。所以,她身上那个听话蛊突然就不发作了。

嘶。

有点东西。只不过吃母亲的骨灰,她刚知道时实在是胆寒。

他不肯细说,大约也是心里梗着。

回忆起被摇摇晃晃的闻衍璋狠补了几十刀的碎尸,菡羞惊骇之余还是有些讶异,桐花居然是男酮。

怪不得这么不喜欢她。

她心里啧一声,看一眼手里所剩无几的残渣,“你的眼睛有感觉吗?”

一直不阴不阳的闻衍璋偏头,这才施舍似的:

“他死,蛊虫亦死。虽是以毒攻毒,效用却大不如活着的。只得每日都撒一撒,娓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