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气息,也叫他如这般贪恋不已吗。
可惜。闻衍璋笑了笑。
他没有母亲。
他只有陆菡羞。
这样才最好。
他不需要母亲,他只要陆菡羞。
那声音在脑海中反复横跳,可不论如何,都无比笃定一个名字——陆菡羞。
“…陆菡羞。”少年叹谓,轻轻呼一口白雾,缱绻,温柔。
菡羞捧着那颗头,面色杂陈,“怎么了。”
闻衍璋很反常。她有些不安。
方才出声之人却蓦然沉寂,兀自寻觅着什么,衣襟逐渐松垮。她慢慢有些站不住,想逃离,却被那无力的双臂圈住了腰身。
贪食的鬼张大难填口壑,重重舔舐,吞吐,啃噬那两团肉。感受到纯然小狐细密的抗拒,心中长吁,到底撤了獠牙,只用舌上卷,不轻不重叨住豆大的红珍珠,虔诚的一点点吸吮,轻吻。
他重新把头埋进这温柔乡,声若蚊蝇,可却叫菡羞听的清清楚楚。
“抱歉。”
最真挚,认真,歉疚。
出于真心,绝无一丝敷衍,欺骗。
菡羞腹中酸麻,瞳孔圆睁。
“陆菡羞,抱歉。”
他不该口出不逊。
这是他之错。
于是,他后悔,自责。郑重言出这十八年来都不曾相道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