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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白,同冬雪争意气。

京城都道昏君破罐破摔,彻底昏了头。日夜同那一样没个封号的妖妃在新筑的琉璃屋里整日你侬我侬,大厦将倾也。

这消息内销转外销再内销传到菡羞耳朵里时,她正被大名鼎鼎的昏君按在大腿上吃豆腐。

远处的婢女大气不敢出,一个个争当透明人。菡羞拧着脸,十分想从闻衍璋的腿上下来,奈何他揽着光溜溜的腿不松,菡羞垮脸,挥手让她们下去。

哪知人前脚刚出,闻衍璋的手就游了进来。菡羞踢他肚子,反被抓着脚踝整个滚上床榻,偌大一个人立即扑过来罩住她,秉一张冷噤深晦的脸就开始作祟。

他嗅她身上,一本正经:

“陆菡羞。”

菡羞:…他每次这么叫她名子,都不怀好意。

“我怕疼。”

昔日视女色如狗屎的人突然变成色中饿鬼,除了印象破裂的不适,还有一种别扭。

再有她母胎单身,本身对恋爱的好奇也仅限二次元,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现实向。

察觉到他呼吸发沉,菡羞抱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

“你要是来硬的我死给你看。”

当然,这是虚张声势。五十的好感度很难让人一下子就抛弃。如果他再强硬点,菡羞会选择躺下来少受罪。

横竖就这些时间了,她懒得折腾,期望着快点结束。

这几天婢女常来给身上那些伤疤抹药,许多都淡的看不出痕迹。菡羞也不知道闻衍璋时候发现自己在意这些的,不过没拒绝这变相的示好。

除了天天要喝许多强心肺的汤汁,日子可真是悠闲,甚至还长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