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样?”
闻衍璋脸上的微笑慢慢凝滞。
自然是杀了这对狗男女。
可,现下他不想了。
菡羞觉得自己快折磨疯了:“你放过他们吧。我任你处置。”
可回答的又是该死的不语。
这时,窗子一声轰鸣,半塌下来。
“嘉昱?!”
菡羞望过去,那身着喜服的青年被紧紧缚着嘴,五花大绑。精心绾的发乱作杂草,满身尘土。
那双桃花眼红的骇人,见菡羞这狼狈的一身,登时蓄了泪,连连摇头。
她从前很少迅速会意林嘉昱的眼神。此刻却破天荒地一下子明白他想说什么。
他含泪的眼说——别怕。
他摇头,说——不要在意我。
鼻子突然酸的发痛,菡羞止不住的流泪。豆大的点子啪嗒啪嗒砸上地。惹得林嘉昱苍白的脸上一齐落下泪线。
他窗外哀愁,她笼中哀泣。
恍惚这里只有他们四目相对,苦鸳鸯无处话凄凉。
被当做隐形人的闻衍璋越发生厌。
哭什么?
他丛生恶意,当着林嘉昱的面袭上菡羞单薄的身子,见他恨不能生吞了自己失尽昔日稳重,心底下了最后通牒。
无需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