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虽鄙夷不屑,那里的温度莫却名顺着指尖递向他臂膀。眉尾浅斜,闻衍璋反复摸索着指尖湿热难寻正门的谷道, 指节锲而不舍的一弯, 陡绝有机可乘, 于是加大力道一顶。
菡羞忽然满面通红, 剧烈抖动,腿弯上的绢裤更窸窣往下落。混沌的眼闪烁几下,猛地偏头, 曲腿狠蹬。
唾手可得的热意瞬时偏了向, 闻衍璋正要再桎她腰腹, 菡羞却突的翻起白眼,死鱼一般瘫下, 胸膛剧烈起伏,渴求得到一丝新鲜的空气。
闻衍璋心下稍稍浮上的狠意微滞, 观她一息, 方才大发慈悲的松开手。
鲜红口脂胡乱蔓上唇角下巴, 菡羞大口大口呼吸, 挣扎中里衣敞缝, 跳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上还覆一根红系带。
发丝凌乱, 浓妆艳抹。勾魂的眼茫然瞪着屋顶,好一侏…惨遭□□的一品红,雨打的芭蕉。
闻衍璋没由来的想到皇宫里那些各式各样的花。
水红,妖媚。
暴雨摧残过后的一品红。
他眼底发深,喉头不自知的动了动。
过了一刻伸手,还沾着湿濡的指腹抵上菡羞被掌心晕花的口脂,重重一抹。
那小巧的下巴颏上瞬间滑稽的划出一条泥泞的白。
感受到这不同寻常的湿,菡羞瞳孔瞬间聚焦,红唇蠕动不敢置信:
“你…?!”
见她已经恢复正常,闻衍璋不由分说扯那根红系带。菡羞连忙抵制他的手。却觉他手上更用力,立刻改抵为捧,两手小心翼翼抓着他的,耻辱的泪眼眶中打转。
菡羞呜咽的像头无助的小兽:
“别。”
闻衍璋倒是不曾料到,缓缓眯眼,不加掩饰审判她的示弱。手上力道并不放缓,反而持续往下拉。
这双华贵的丹凤眼同刮骨刀一样锋利,菡羞的泪嗒的打上铺展开的红嫁衣,泅湿一块深色圆点。
菡羞抓紧他的手,两瓣蝶翅似的睫羽重重一开合,低低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