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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京城的流言蜚语彻底压不住了,菡羞索性也敞开说。陆菡枂与李霁感情极好,朝堂里的没少知道。

这一说,她自然明白。可依旧摇头。

菡羞坐在凳子上,两厢无言。

半月后,李霁下朝被抬了回来,屁股血肉模糊,挨了五十大板。

陆菡枂吓的直接早产,菡羞一家匆匆忙忙赶过去时只看见一盆盆地血水往外端。

陆夫人两眼一翻,连陆励都抹泪:

“枂儿啊!”

菡羞强忍着难过,连忙去都叫了几个稳婆。在门外大声道:

“姐夫醒了,问姐姐你呢!姐姐你不能出事啊!”

惨叫连连,幸得陆菡枂拼死保住命,生下一个儿子晕死三日,拿着五百年的参片才吊回来。

李家却愁云惨雾,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会才明了。

皇帝病重无力上朝,大皇子代为掌政,余下的皇子同他不和,朝堂上明晃晃的站队。可李家还犹豫不决,正逢最近吐蕃前来要失踪的法王,李父早看那邪门歪道不顺眼。直言进谏。

李霁无奈,帮着说了一句。哪知戳中了大皇子的肺管,早不喜他们的余下几位皇子空前绝后,一起火上浇油。

情况不妙,李霁连忙代父受罚,一人挨了五十板,罚了一年俸禄。

于朝堂,翰林院里的实乃是无关紧要的插曲。于李,陆两家,却都是塌天大祸。

一夜之间门可罗雀,两家孤立无援。

菡羞听得心焦,陆菡枂生产大伤元气,急需好药材养身。两家又本来都不富裕,才几日就隐约见底。

她无奈之下,猛然想起还有一块戚云月的令牌。当即揣着牌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