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雨急忙拦住人:“伯父,你这是做什么!”
刘堡主怒目:“反贼之后怎可魅惑我主?老子这便潜进皇宫杀了她!”
“别别别!主子也不曾亲口说喜欢那公主, 伯父你这般岂不是乱了尊卑!”
“什么?”刘堡主拽刀的手一顿, 扯住文问雨的衣领子吊眉,嘴里酒气熏得问雨直皱鼻:
“你个兔崽子!你胡乱编排公子?!”
问雨委屈:“哎呦, 我哪里胡乱,我就是猜猜么!主子不喜欢那陆姑娘,反而提过几次公主。他又不在乎旁的女子, 那我可不就觉着公子喜欢公主么!何况这话本里敌国王子公主做鸳鸯的也不少见。大伯至于这么气吗!”
刘堡主恶狠狠摔了侄子, 怒吼:
“决计不行!你若再胡诌俺可要家法伺候!以后给我偷摸跟着公子, 断绝他那念想, 俺苦心孤诣这些年可不是要他发昏的!”
问雨摔个屁股墩,委屈地嘟囔:
“这我哪能啊…”
刘堡主嗯一声,问雨连忙道:
“好好好!”
“好什么?现在就去寻人!”
闻衍璋回到瑞王府时, 总管正找他。
此时的人早对他客客气气, “闻小爷。”
闻衍璋是幕僚这事府里知晓的并不多。总管算是其中之一。
昔日卑贱如尘的小太监摇身一变做了门客, 总管回回见他时总忍不住啧一声。
厉害。
瑞王是谁?老狐狸啊。能得他赏识,这本事不言而喻。
闻衍璋对外都称外方在铺子收债, 常常一连多日不现身。府里的习惯了,不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