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把他捂热的。
心潮突而酸痛。
她不明所以,是什么东西刺穿她的胸膛,揪着她的心不放?
直到—— “菡羞。”
她轻顿,出神的眼骤然一醒,迎头便见他慢慢将花取下,捏于长指间。
下一刻,自己的耳朵上突然一重,他的身体已然凑近,微寒的指尖轻轻为她挽去湿黏的碎发。
闻衍璋的吐息很小:
“此花更配你。”
菡羞耳朵动动,下意识摸上去,正摸到他未来得及撤离的手。
有着男子骨架的硬度,远没有她的软。
他的手轻抖,随后不紧不慢收回去。菡羞落空,摸上了花。轻轻的,柔柔的。
好像…绽地更盛了。
女孩的狐狸眼里溢出两道颤抖的清波。她抿着嘴巴,犹豫再三:
“闻…衍璋。”
少年暗暗搓去手背上的滑腻,却听她有史以来第一回 念出自己的全名。心下奇异。
他眼睑敛着:
“何事?”
菡羞霍地别开脸:“没什么,就是想唤唤你。”
“…好。”
她蓦地同兔子似的竖起一只耳,再唤:
“闻衍璋?”
闻衍璋沉默,微笑:“我在。”
菡羞摸了摸心口,笑眼忽而弯做两轮月,冲他认真道:
“我一直记着呢。闻衍璋,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