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隔八天没来找你,你不生气吧?”
闻衍璋心底冷嗤,自然不会因一个蠢材生气,何况罚过了,只看下回再罚。他面上摇头,语调风轻云淡:
“我怎有生气的因由,来与不来都是姑娘的意思。”
“那次秋猎…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陆菡羞得寸进尺,莫名就是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本想说你是不是很厌恶我,想想还是不要打破这初步构建的和平气氛好。
当时买猪肉的借口拙劣,连她自己回想都冷笑。
闻衍璋如此聪慧,早把她当猴看了吧。
少年果不其然不说话了。
陆菡羞脸色一僵,双手不自觉扣摸大腿,琢磨说什么再挽救挽救。便听他认真:
“皇庄里的猪入冬都是不卖的,专供皇家。”
她竖起耳朵,这是?
闻衍璋继续,有板有眼:
“若陆姑娘实在想要,过了冬我去赶一头割条腿送去。”
他好像说的是真心话,没有拆穿陆菡羞拙劣谎言的意思。
火盆适时地小小爆裂,陆菡羞坐在竹椅上一下就叫面前少年的坦荡体面打击地无所适从。
好半晌,她故作高傲地嗯道:
“那就好,拜托你了。不过一条腿怕是不够。”
闻衍璋从善如流:“那便多割几条。”
“…”陆菡羞微笑:
“你真贴心,小璋子。”
“为人奴者该做的,何况姑娘接济我良多,区区几条腿而已。我尚担得起。”
领头从院里出来坐上马车,陆菡羞忽然听见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