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风生的高大,整个人覆在她身前将她清瘦的身子衬的格外娇小,泛着酒香的滚烫气息将褚朝雨包围,她身子微微发颤,唤着他的名字:“顾宴风,你放开我。”
夜色朦胧,晚风吹动荷塘里的圆荷,带着阵阵清凉的气息,顾宴风瞧着她紧张害怕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宽大的手掌拖住她的后脑,身子又向前倾了下去,褚朝雨急忙转过脸去,愠恼的骂他:“顾宴风,你不可以这样。”
他将她整个人禁锢的牢牢的,褚朝雨根本动弹不得,顾宴风这般禁锢她时竟还有心思抬手捡起她脖颈后一颗正在滚动的莲子放入口中慢条斯理的嚼了嚼,神色淡然:“是有些苦。”
说完,他身子起开,握在褚朝雨腰间的宽大手掌却又丝毫未动,眼眸半垂的凝视了她许久,突然褚朝雨腰间有些吃痛。
顾宴风捏了她一下。
随即将她整个人又放回圆椅处,他噙着笑意,晚风吹动他身上的月白色长袍,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俊美的如副画作,褚朝雨看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却又被顾宴风攥住手腕:“生什么气,孤又没对你做什么。”
褚朝雨从整张脸红到耳根子:“妾身不敢生气,夜色深了,我要回去歇着了。”
不敢生气,语气中却满是愠恼。
顾宴风看了眼被他攥住的手腕,凝脂般的肌肤透出绯红,他下意识用指腹给她揉了揉,褚朝雨只觉得有些痒。
顾宴风是习武之人,指腹有些粗粝,尤其是他给她揉手腕时虎口处擦到她的肌肤更加痒,粗粗粝粝的痒,这股痒意从手腕只蔓延而上,让她觉得心慌。
褚朝雨挣脱了下。
许是今夜的月色太过温柔,顾宴风又穿了件月白色长袍,竟让褚朝雨有一瞬的恍惚,她分明看到顾宴风在对她笑,笑容清澈温润,让褚朝雨思绪瞬间回到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