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耳边是一片嘈杂的声音。咬了咬牙,忍住泪意,头也不回地走了。
定国夫人知道周誉对孟琼的心思重,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重到这样的程度。
“誉哥儿,你……”她指着周誉,涕泪涟涟,一时之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映红生怕自家主子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忙去抚她的胸口。一时之间,屋内乱作一团。
定国夫人哭道:“你觉得我是故意刁难那丫头,可誉哥儿,纵然害死你母亲的不是她,可她十三年前怎么就那么巧,专门来这南陈郡陪着你呢?”
“天底下那么多地方,她千里迢迢怎么就特地到南陈郡来呢?”
定国夫人哑着嗓子。
周誉胸口疼得厉害,额前一片冷汗津津,见孟琼走了,心下才安了一些。他身子骨本就不好,定国夫人的话只在他的脑中翁然,他头痛欲裂,一阵眩晕,咬着牙强撑着站了起来,岂料还没有站稳,就一口心头血呕了出来。
继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农亩之间,满是犬吠之声。李昶累了几日,睡得死,所以映红敲门的时候他根本不曾听见,也不知道孟琼出去了,直到这人满手是血的回来,他才知道她出去了一趟。
“你怎么了,受伤了?”
李昶瞧见孟琼手心里的血,一惊。下意识地以为是她的血。
孟琼无措地摇摇头,再抬眼时,眼圈已经红了,“周誉的。”
“他会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