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一撤离,家里就显得清静多了。
她又开始无忧无虑的养胎生活。
傅盛年早出早归,应酬推掉不少,基本会按时回来陪她。
这天,她和傅盛年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男人慢条斯理剥着葡萄,晶莹剔透的葡萄剥好,他就往简瑶嘴边送。
简瑶枕在他腿上,看到葡萄喂过来会乖乖张嘴。
吃到一个不新鲜的,她小脸皱起来,把嘴里的小葡萄吐进垃圾桶。
“难吃。”
被一颗又酸又涩,不新鲜,有点烂的小葡萄刺激到味蕾,简瑶瞬间没了胃口。
“我不吃了。”
傅盛年把水果盘放下,抽来纸巾擦了擦手。
“不喜欢就不吃了。”
“以后都不想吃葡萄。”
“好,不吃。”
简瑶说什么是什么,傅盛年绝不说一个‘不’字。
转眼两周过去。
童知画出院,回到沈家当天,沈父带着棋盘找过来。
天气暖和多了。
两人在院子里的圆形石桌前坐下来,连着下了好几盘。
沈父很喜欢下棋,常去的几家茶楼里已经找不到对手,他现在更喜欢找童知画。
几盘下来,他输了一局。
“我怎么觉得你故意让着我?”
他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说。
童知画笑了笑,“我没有让,是爸棋艺精湛。”
这话听得老爷子脸上笑开了,“小嘴甜的,真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