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哼笑了声,“再等等吧。”
她还不是特别信任童知画。
一个能为简瑶挡枪的人,仅凭她几句话就改变主意,多少有点让人难以信服。
她起身,一把将童知画拽起来,往床上推去。
尽管床上铺着一层被子,但还是硬邦邦的。
童知画趴在粗糙的被面上,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
她冷眼瞧着洛九,见洛九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是傅盛年送她的那把,她动了动,冲洛九吼道:“给我松开,你接近不了简瑶,我可以,并且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你真的跟我站在同一战线了吗?”
“不然呢?”
“我怎么觉得你在演戏。”
“既然如此,要杀要剐随便你。”
童知画闭上眼睛,干脆利落地说:“来啊!用你手里的匕首捅死我,给我一个痛快,好让我去找我的孩子。”
洛九不会杀她,她还有利用价值,至少可以用来威胁简瑶。
“你真想死?”
“报不了仇,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洛九把玩着匕首靠近她,“你说你想报仇,那你要证明给我看。”
话落,童知画忽觉背后一痛,是洛九将匕首刺入她背部。
“你……”
“你可以说我绑了你,把你刺伤,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逃了,这样回去好向简瑶交代,不是吗?”
童知画疼出一头的冷汗,后槽牙死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