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小孩子都看出这里不欢迎他们了,庄严哪能看不出来。
他看了童知画一眼,带着庄豆豆出了病房。
人刚走,沈父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看你那个骚样儿,离了男人活不了是吗?”
他儿子刚没了,她就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我儿子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骚狐狸!”
“你们刚领证几个月,你肚子就大了,你是不是巴不得赶紧怀孕,就怕自己在沈家地位不稳?”
各种难听的字眼充斥在童知画的耳边。
看着沈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她想解释,可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
她在沈父眼中的形象从来就没有好过。
“喝点汤。”
沈母把倒出来的一碗汤端到她面前。
她没胃口。
沈母对她没有一点耐性,掰着她的嘴强行给她灌。
汤还有些烫。
童知画想推开沈母,沈父见状,连忙上前把她按住。
她被迫喝下了一整碗热汤,喉咙、食道连同胃里都被烧灼得难受。
这一幕,被守在病房外面的阿龙全看在眼里。
他走远些,掏出手机给童斯言打电话。
得知童知画一个人回来,还怀了孕,沈奕很大可能已经死了,童斯言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
接到阿龙的电话,他狠踩了一脚油门,很快就到了医院。
他急急忙忙冲进病房的时候,床上压根没有童知画的人,只有沈父一人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