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她只是跟你说要离婚了?”
刘弘点了点头,又摇头,“她还说过,可能不是离婚,是丧偶。”
“很好。”
简瑶从兜里摸出录音笔,她按了下录制结束的键,把刚刚录到的内容现场放了一遍。
刘弘听得脸都绿了。
“这不能在法庭上算作证据吧?”
简瑶嗯了声,“确实不行,但你的话能证明慕小染确实有想要毒害我父亲的嫌疑,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她盼着我父亲死,这样她就能得到一大笔钱。”
刘弘被搞糊涂了,他不明白简瑶录下这些干什么,警方既然已经把慕小染看作是嫌疑人,他的这些话等同于是放了一个屁,对警方查找证据起不到什么关键作用。
“傅太太,你到底想怎么着啊?”
他精神已经有些崩溃了。
简瑶态度平静,没有一点咄咄逼人的气势,可她旁边坐着的傅盛年周身都笼罩着一股阴寒的气息,看他的眼神也恨不得把他撕了。
他不安至极,腿肚子一直在抖,都快抽筋了。
“警方要找慕小染投毒的证据,可能要花一些时间,我想走点捷径。”
简瑶边说边把录音笔收进包里,装好。
看着刘弘那张愈发惨白的脸,额头上滑下豆大的汗珠,她笑了笑,把托盘里的酒打开,倒了一杯给刘弘递过去。
“你别紧张。”
刘弘颤抖着手接过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刚刚的录音如果我给慕小染听了,你猜她会怎么想?”
刘弘吞了一口口水,“我……我不知道。”
“她能投毒谋害我父亲,还能做到让警方查不到证据,自然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你,毕竟你出卖她了,留着你对她来说是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