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住院部,他给联系好的护工打了通电话,人还在路上,再有十几分钟就能赶过来。
他找了个长椅坐下,等着护工,担心护工到了庄严不让进病房,他又掏出手机打给了童斯言。
沈奕来不了,总得有个人镇住庄严。
童斯言当初欠过庄严的钱,对庄严点头哈腰纯属无奈之举,如今钱已经还清,那庄严在他眼里自然连个屁都不是了。
接到刘管家的电话,得知童知画在医院,他立刻找上司请了假,开着车火速赶来。
他前脚到,护工随后也来了。
他们跟着刘管家去了童知画的病房,刚到门口就被庄严安排在外面的两人拦住。
童斯言这一身肌肉和大块头不是白长的,推开两人就往里面闯。
两人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童斯言气势汹汹走了进去。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门看到庄严在强迫童知画喝粥,那一碗粥到现在还没有喂完,童知画身上的病号服脏了好几处,眉头皱着,一脸抗拒。
她被庄严掰着嘴,不肯乖乖喝,挣扎间,终于将粥碗打翻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后,病房里陷入一阵死一般的沉寂。
护工自发地想去收拾地上的狼藉,童斯言拦了一下,说道:“不用,我们马上转院。”
童知画之前化疗是在中心医院,那里的医生对她的情况更了解,转到中心医院是最好的选择。
他走上前,示意庄严可以离开了。
庄严淡笑了下,“童先生,我在这是照顾你妹妹,对她没有恶意。”
“让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童斯言态度极不客气,他看在眼里的全是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