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完全治愈,唯有接受骨髓移植。
把行李整理好,她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正发愁药即将吃完,没有钱再买,房门突然被敲响。
她起身去开门,是管家,手里捧着一束雏菊。
“童小姐,你的花。”
她伸手把花接过来,看到花里面放着一张卡片,谢过了管家,她把门关上,坐到床边,将花里的卡片拿起。
“童小姐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很漂亮的手写字,落款是庄,下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花是庄严送的,已经连续送了四十天,每天的卡片上内容都是一样的。
她把花放到床头柜上,盯着卡片上的手机号码,迟疑许久,终于还是拿起手机,拨出了庄严的电话。
嘟声响了几下,男人接了。
声音低沉:“哪位?”
“我是童知画。”
“童小姐,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整整四十天了。
“庄老板,麻烦你不要再送花了。”
“我已经查得很清楚,你只是沈奕请的护士,你不是他的女人。”
“那又怎么样?”
“什么时候答应跟我一起吃饭?”
“我不会跟你吃饭。”
童斯言欠的钱,傅盛年早就还清了,她不想和庄严再扯上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