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知画‘啊’了一声,眼睛都鼓圆了。
“这么惊讶干什么?你不是要谢我?”
他昨天可是嘴对嘴的喂她喝药了,让她喂个饭,好像不过分吧。
“沈先生,你伤的是腿,不是手,应该不需要别人喂吧?”
“需要,昨天训练强度太大,胳膊酸,抬不起来,手还发抖,端不住碗。”
“……”
沈奕耐心等了几分钟,童知画到底还是把碗端起来,夹了些菜,用筷子喂给他吃。
他双手抱着胳膊靠在床头,心安理得地吃着。
“那你今天应该不能训练了。”童知画嘟囔一声。
他嗯了声,“正好你休息一天。”
“哦。”
“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童知画受宠若惊,“不用陪,我自己去就行。”
“那让阿龙送你去医院。”
“好吧。”
童知画轻咬了下嘴唇,继续喂饭给他。
看着她咬唇的样子,他不禁想起昨晚喂她喝药的画面,傅盛年说,那是她的初吻。
那算吻吗?
应该不算吧。
“不吃了,我要睡会。”
他转过脸,拉过被子躺下去,直接把被子蒙在脑袋上,不去看童知画。
“那我去医院了。”
他闷闷地嗯了声,将被子偷偷掀开了一角,看到童知画把碗盘收拾到托盘里,端着托盘离开,不由长舒一口气。
他刚刚心跳加快,尤其是盯着他嘴唇的时候。
为什么要紧张?
不就是嘴对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