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痒,抓住她的手淡淡笑了声,“别皮,不然我再来一次。”
她脸上有抹娇羞的红,若不是要到午饭时间了,她真想就这样靠在他怀里好好睡一觉。
他去美国这段时间,她每晚都睡不好,失眠不算很严重,但连着两周没有好好休息,气色大不如前。
傅盛年看出她脸上有倦容,没继续折腾她,而是扯过一件衣服把她裹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用十分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说:“抱你去洗澡,嗯?”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洗完澡,他用浴巾把她包起来,又将她抱回床上。
在飞机上傅盛年一直没阖眼,一想到回国马上就能见到简瑶,他有些兴奋,完全没有睡意。
他进衣帽间换好衣服出来,手臂上搭着条黑色长裙,还有同色系的内衣。
简瑶靠在床头,见他径直朝自己走来,还帮她挑好衣服,她伸出手想把衣服接过来,谁知他轻轻拂开她的手,亲自帮她穿。
整理好她身上的裙子,他拉着她走出卧室,直接下了楼。
午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们进入餐厅,刚刚坐下,权管家就带着童斯言和童知画走了进来。
童知画依旧没什么精神,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
简瑶淡淡看了她一眼,主动坐到她的旁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知画,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安心住在这儿,我们会好好照顾你。”
听了她的话,童知画没能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父亲去世对她打击不小,尽管她知道童远山病得很重,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她,她也做了很久思想准备,可他真的撒手去了,她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童斯言没心没肺惯了,她却做不到不去想那个辛辛苦苦把他们兄妹拉扯大,累到病倒的父亲。
她唯一为父亲做的,就是遵从他的遗愿,将他葬在了母亲的墓碑旁边。
简瑶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
“别哭了,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