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戾气极重,刚一摆脱了绳子的束缚就挥起一拳要打他,他侧身避开她的拳头,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看着她蜷缩在地,双手捂着肚子,痛得眼眶泛红,他迈步走出去,再回来时,往她面前扔了两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
“你放我走,我不会把你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鬼才信你。”
丢下这句话,他离开地下室,将门从外面锁住。
地下室只有一扇小小的通风窗,隔音效果极好,任她怎么喊怎么叫,外面都听不到。
她喊累了,饿了,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干脆抓起面包大口大口地吃。
——
美国,纽约。
傅盛年真的被简瑶的故事哄睡了,他睡了很踏实的一觉,睁眼已经是第二天。
吃过早饭,他让田野联系国内的公安机关,询问办理移民需要准备的手续。
童斯言和童知画出生就是外籍,好在童远山本就是华人,相关手续办起来虽有些麻烦,但不是办不成。
只不过,移民手续办理需要很长的时间,为了尽快带兄妹两个回国,他以傅氏集团的名义向童斯言发出了工作邀请,这样签证办起来会比较顺利。
至于童知画,她是康复治疗专业,她的工作邀请只能医院发起。
为了这事,他给中心医院的老院长打了电话,他们有些交情,他拜托的事,老院长不敢怠慢。
处理完这些事情,他给简瑶打去电话。
算好了国内是晚上九点,简瑶应该还没有睡。
嘟声响了很久,简瑶接了。
声音有些沙哑,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病了吗?”
他焦急地问。
“没有,只是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