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精神病院那边我会去打点一下,不会让你妈受罪的。”
她点头,可一想到傅盛年的警告,心里还是有点慌。
当天中午,罗西为了哄她开心,做了顿丰盛的午餐给她,她装作高兴,陪着罗西吃了饭,催促他外出去银行办她交代的事,她一直等着罗西回来,当晚确定钱到账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开着车返回金顶别墅区。
然而她的车在半路被人劫了,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冲过来,对着她的车打砸不说,还把她从车里拽下来,拖进一条无人的深巷。
她被一阵拳打脚踢,痛到哀嚎,右手被人用棍子生生打断,疼得失去意识。
等她醒来,她已经在医院,右手打着厚重的石膏,守在病床边的人是罗西。
“我的手……”
罗西忙把她抱住,“好好养,可以养好的。”
她咬着牙,快气疯了。
是傅盛年干的。
那些蒙面人肯定是傅盛年安排的。
但她没有证据。
即便是报了警又如何?
那些人蒙着脸,车子被劫的路段或许有摄像头拍到她的车被砸,她被人拖下车,可她被打,是在无人的巷子里。
那么破败的巷子,不可能有摄像头。
看着肿成猪蹄的右手,她忍不住落泪。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以后都画不了画,她疯了一样,嘶哑着嗓子哭叫起来。
罗西只能紧紧抱住她,不停的安抚。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傅盛年捧着一束白菊进来,男人面无表情,径直走到她面前,把白菊扔在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