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她眨了眨眼睛,看他,“脏衣服,要洗的。”
他无奈一笑,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你站都站不稳,还洗什么衣服。”
“我站的稳。”
她把他的手拂开,自以为很直的在他面前站着。
“你看,我站的稳。”
可在傅盛年眼中她是晃的,左摇右晃,跟稳这个字完全沾不上边。
“好,你站的稳。”
他嘴上这么说,一只手已经搂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横过她的后腿弯,轻而易举把她抱了起来。
她白皙软软的手臂马上缠住他的脖子,红红的脸也贴过来,在他颈间蹭啊蹭,迷迷糊糊地叫他,“傅盛年。”
“嗯?”
他抱着她走上台阶,用脚在门上踢了几下。
“你身上还是臭臭的。”
他哭笑不得,“你吐的。”
“傅盛年。”
“我在。”
她把他抱紧了些,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君君和秋月听到踢门声,匆匆跑来开门。
傅盛年快步走进去,踏着旋转楼梯上楼,他直奔主卧室,把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快要把他勒死的人放在床上,深深吸了口气。
君君和秋月跟来,站在房间门口没敢靠近。
“兑杯蜂蜜水送来。”他吩咐一声。
两人连忙跑下楼。
几分钟后,他把一杯蜂蜜水送到简瑶嘴边,她死活不肯喝,整张脸都埋到他肩头,肩膀和手臂松松垮垮地垂着,瘫了一样。
她的意识尚还保留着一丝丝的清醒,可酒劲太上头了,她感觉脑袋和身体都很重,仿佛不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