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她挣了不少钱,加上母亲去世以后的保险,她的身价早已超过了她自己的预估。
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没去管进来房间的傅盛年。
男人径直走到阳台,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睨着她。
半晌,他开口:“我安排的保镖,你不满意?”
“我有能力自己雇人,就不劳傅先生费心了,不过我很喜欢左一和乔胜南,如果你愿意把他们两个解雇,我会考虑雇佣他们。”
她没有抬眼看他,语气漫不经心。
傅盛年安静了片刻,‘嗯’了一声,似是同意了。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将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轻轻握在掌心里,“气消了吗?”
“傅先生在说什么?”
“还叫我傅先生?”
“那我该叫你什么?”
“我是你老公。”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诗诗的老公呢。”
她的老公每天都要去医院陪简诗,除了工作,他的休息时间有三分之一是耗在医院里的,他至今不相信简诗和孟美竹其实是一伙的,简诗的病突然复发,他对那个表面温顺天真,实则蛇蝎心肠的女人又动了恻隐之心。
这一残酷的现实,她已经选择了接受,尽可能地与傅盛年保持距离,暗地里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果不是唐战那边还没有找好适合她养胎的地方,她早已从傅家搬出去了。
“听说你在帮诗诗找合适配型的骨髓,找到了吗?”
傅盛年叹口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