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接到过简诗的电话,很明显简诗是故意作戏引起傅盛年的注意,那女人会傻到一个人在酒吧喝的伶仃大醉,给别人侮辱她的机会吗?
当然不会。
“你怎么到现在还记恨诗诗,她已经向你下跪认错,她和孟美竹不是一伙的,孟美竹的行为和她无关。”
傅盛年一字一句很肯定地说。
他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割着她的心脏,割到她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她捂着泛疼的心口,有种快要窒息的无力感。
“诗诗现在病了,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能摒弃前嫌,去看看她?”
她摇了摇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重新躺了下去。
傅盛年被她气的不轻,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扯出来,“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
“我铁石心肠?”
“诗诗是你亲妹妹,如果不能进行骨髓移植,她只剩不到六个月可活,你连去医院见她一面都不肯?”
看着傅盛年咬牙切齿的样子,她的眼泪成串往下掉。
在他心里,简诗到底还是个好姑娘,而她却成了一个铁心石肠,对自己妹妹的死活都不闻不问的坏女人。
“你明天就跟我去医院见她。”
男人的语气不容商量,霸道至极。
话落,他几乎是用推的,一把将她推回床上,然后愤愤不平地摔门而去。
他没有再回来,剩她独守空房。
她在被子里发着抖,眼泪止不住地掉,枕头都哭湿了一大片。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她的眼睛哭的很肿,脸白的像张纸,整个人憔悴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