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房间带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她拎着箱子下楼,几个佣人见状跑过来帮忙,她摆摆手:“不用,我可以。”
佣人们面面相觑,很无奈地叹着气,站成一排目送她出门。
住在这里两年,简瑶对这里还是有一点感情的,这里所有的人,除了傅盛年,都对她非常好。
她有些不舍,但与傅盛年结了婚,被冷暴力整整两年,她的精神已经被摧残得够狠了。
就这样吧。
是时候结束了。
尽管心痛得快要撕裂开来,但她忍住没掉一滴眼泪。
她故作平常的坐上车,老李把她送到市中心的一家星级酒店就驱车离开,她办好入住,将关了四个多小时的手机开机。
有父亲简铭疏打来电话的短信提醒。
她长舒一口气,拔出简铭疏的电话号码,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瑶瑶,诗诗的病复发了。”简铭疏的声音很沙哑,听着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诧异,“什么时候?”
“一周前。”
“怎么没告诉我?”
“你在拍戏,我就没打扰你。”
简瑶沉默了一会,想到两年前就是她捐赠骨髓救了简诗,她忽然明白简铭疏打来电话的意图:“需要我做什么?”
“那倒不用,盛年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医院也在骨髓库中找到了与诗诗匹配度非常高的骨髓,用不着你做什么,你抽空过来看看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