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药,两人并肩回车上,简以的肚子咕噜咕噜发出轻微的响声。中午没吃饭,到现在连着两餐空空,再加上体力消耗,果然饿得有点晕眩。
傅听岘:“去吃饭?”
简以摇头:“累死了,回去随便吃点好了。”
“那明早要不要去吃个豪华早餐?”
“哪里?”
“明天带你去。”
“行。”
夏风温暖,将长发吹乱,拂过男人的肩。夜色美好,空气中泛着药酒的味道,却有点甜丝丝的。
两人的影子黏在一起,被拉得很长。
但豪华早餐还是没吃成。
当天晚上,傅听岘接到助理的电话,行程有变,有个商务合作提前,需要飞到国外去谈。简以将药膏塞进他的行李箱里,与他道别。
这趟出差足足有半个月之久,两人再见面的时候是在爱尔兰,傅凌予和唐真真的婚礼现场。
简以提前一天抵达,傅听岘在婚宴前赶到,两人在庄园外碰头。在东南亚毒辣的太阳洗礼之下,傅听岘多少晒黑了点。
简以眨眨眼,狡黠一笑,轻啧:“黑了。”
终于把话还给他。
舒坦了。
傅听岘勾唇笑笑,自然牵起她的手,“切,你白死了。”
简以拽着他的手,将他的衬衫袖子往上扯,长长的伤口早已脱痂,只留下淡淡的红印子。
“好了哎。”
傅听岘视线下移,落在她的小腿处,“你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