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亦是。
一时情绪上头惹出火,这下真的难收场。
将人抱回副驾驶,傅听岘给她扣好安全带,沉声说:“回家再继——”
“用不着你!”
“”
简以瘫靠在椅背上,眼里的各种火能把边上的男人烧成灰,人难受得要命。如同接近沸点却被撤去火的水,不冷不热,煎熬万分。
两根操纵杆印入眼帘,她目光沉沉地怒视,忍不住骂他:“傅听岘,你有大病。”
“嗯。”他挂挡倒车。
“脑子有问题。”
“嗯。”
“”
拳头打在棉花上,更难受了。简以不再说话,闷头生气。等回到别墅,她无视来拽她手的人,直接甩开冲回房间。
浴室雾气蒸腾,简以站在花洒下,拍打淅沥水花——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
洗完澡,简以翻出小蓝,纾解余热。自婚礼那晚后,她已许久不曾用小蓝,莫名觉得变了滋味。
明明是适宜的温度、贴合的尺寸和可掌控的震频,却怎么也不得劲。
脑袋里全是那根“操纵杆”。
嗷呜一声,简以丢开手里的动手,扯过被子把头埋进去,裹得死死的。
见鬼了。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