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岘倒是没用多大力, 但指腹传来的温度明显比她还烫。
简以微愣。
他也发烧了?
那就更不能叫家庭医生了,否则医生一问,原来是做出来的烧, 可不就真成了发骚后遗症?
思及此,简以浑身一激灵。
双膝被他压着,稍一动,扯到某处,疼得简以轻嘶一声, 吸了口冷气。傅听岘瞬间恢复理智, 松开手,起身去拿医药箱。
用耳蜗温度计一测, 383度。
傅听岘倒了杯温水来:“那就先吃颗退烧药。”
简以点头吞药, 吃完把药递给他:“你也来一颗。”
“我不用。”
“”
不跟他废话,简以撇撇嘴,拿起耳蜗枪往他耳朵里一塞。
嘀嘀。
387,比她还高04度。
难怪连耳朵都烧红了。
傅听岘不发一言地坐下, 掰药丢进嘴里, 随手拿起她喝剩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吞咽声清晰可闻。
偌大的别墅,宽敞的空间, 尴尬的空气充斥席卷每一个角落。
说真的, 如果实在这所江景别墅里,简以再怎么样也不会失了理智。只要踏进这里, 她便有非常清醒的认知——联姻代表什么,她该在这场联姻中做些什么等等。
昨晚真的是个意外。
冲动是魔鬼。
简以默默抿唇,偷偷瞄一眼身侧的人, 站起来干笑一声:“休息去了。”
“等等。”
傅听岘平静地唤住她,沉声:“定个时间, 互报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