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
外面天色已暗, 她起身,语调兴奋:“吃饭去。”
傅听岘依旧一动不动。
简以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略弯腰,见他面无表情:“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傅听岘下颌线紧绷, 冷冷抬眼,嗓音沉闷:“你有没有分寸?”
眼底深浓的郁色和压抑让简以瞬间傻眼——
什么情况?
他不是??
完了。
无数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傅听岘收回目光, 脱掉外套,搭在胳膊上,起身大步往前。简以赶紧跟上,她不敢追到他边上,垂着头默默跟在他身后。
进房后,傅听岘没开灯,把外套丢到沙发。简以自知做错了事,弱弱解释:“我不知道,我以为、以为你”
傅听岘背对着她,冷声:“以为我什么。”
“我看到你行李箱里的药酒,”简以无措挠头,“就——啊!”
手腕猛地被攥住,整个人被重重压到墙上。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室内昏暗一片。可眼前人漆眸沉沉,呼吸灼热,喉结滚动明显。
“就以为我不行?”
傅听岘扯了下唇角,却无笑意,太阳穴突突地跳,几近咬牙道:“那玩意儿是陈铭硬塞给我的。”
耳畔嗡鸣作响。
一是因他的话,二是因感受到的东西。
巨大的乌龙让她措手不及。
气息渐近,鼻尖轻触,双唇相距不足一公分时,傅听岘松开简以的手,倏然撤身。
简以懵怔半息,望着他的背影,咬唇冲上去,双手拽住他的胳膊,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他推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