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云散,四周寂静,简以听着自己的心跳,无声发誓。
外公,我一定会把公司拿回来。
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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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和傅听岘见面的事,简以没有告诉简怀年。任何事在敲定以前,都有变数存在,简以不说没把握的话。
再加上,两人最后应该算是不欢而散?以傅听岘的脾气,说不定就找备选去了。
谁知道呢?
简以甩甩脑袋,懒得猜。通过傅氏去年第四季度的财报,信息错综复杂,她有些理解傅听岘为什么要来找她。
比起简氏,傅氏内部的家族关系网更为庞杂。傅听岘想凭一人之力理清,恐怕得脱一层皮。
他没说假话,他的确需要她——的脑子。
翌日清晨,傅听岘将初拟的电子协议发了过来。简以浏览一遍,双眼微微瞪圆,他开出的条件和注资金额竟堪比徐家
简以瞬间回想起徐家提出的硬性条件,当即拨电话过去确认。
嘟声短暂,很快接通。
“傅听岘?”
男人懒洋洋地嗯了声,语调含糊,像是没睡醒。
简以没多想,脱口而出:“要生孩子吗?”
啪嗒一声,物体碰撞。
耳膜震了震。
听筒感应灵敏。似乎是杯子牙刷掉落水池,流水哗啦紧接着的是一阵猛烈咳嗽,伴着起伏不平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