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捏住他的一根小手指,把手提起来。

“唔,要不我给你换一双手?你觉得镶金的怎么样?听我妈说你最近特别喜欢洗尿布,再给你做成磨砂的款式?”

求求你放过他吧!沈书在心里无声的咆哮。

白黎没有跟着殷夏去病房,他远远看见司徒弦逸和姜鸿远在休息区晒太阳,打算跟这两人打个招呼。

毕竟他们都是因为他进的医院。

司徒弦逸晒着晒着,太阳忽然消失了,眼前洒下一大片的阴影。

“最近还好吗?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白黎坐到了两人的中间。

司徒弦逸定睛一看,居然是白黎这个小婊子!

“哼!怎么着,你也终于被赶到医院来了吗?”司徒弦逸恶声恶气的说道。

要说所有人里他最恨的是谁,肯定是白黎这个装柔弱的心机婊!

白黎轻轻弯起嘴角,发出毁灭性的语言攻击:“不是,我就是来看你们两个的笑话的。”

司徒弦逸:?!

卧槽,他要跟这小子拼了!

姜鸿远退后了一步,怕被殃及池鱼。

白黎的手劲他可是试过的,握个手直接让他骨折,怕了怕了。

这时白黎又把目光转向他。

“听说你在医院里丢了一个肾?”白黎眨眨眼,“而且夺走肾的对象就是司徒弦逸?你是怎么做到能平静的跟他一起喝茶的?”

姜鸿远:??

这小子挑拨离间来了是吧?他俩都成残疾人了还不放过他们,这人还有人性吗?

“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