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我没想到能骗人,是我徐叔教的。杀猪英雄到手,牵牛花的票就好弄了。很感谢我徐叔,给当时的年轻人——我,开辟了新的思考方向。”

“当时大家口中都反对牵牛花跟我走,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能照顾好牵牛花,尽职尽责。”

“但我也坚信,我的照顾肯定更好,我给予他最多的尊重和爱护。”

“我也离不开它,我无法想象自己一个人独自活着。”

“我们很高兴地坐上火车离开了家乡。”

年轻记者拍下的照片,再次出现在镜头上。老照片穿过那个时间点,给电视机前的人们送来出发时那股意气风发的余欢。

后面的人和事也逐渐出现,照片变得多起来,后面还有了真的影像。

时千开始数不清,自己在电视机里看了多少次日升月落,看了多少地方的风景。

有的地方,他自己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无意之时的坚持,莫名变得十分浪漫。

也可能是陈牛将里面的景色拍得太好,天地的辽远壮阔,田野的一望无际,山峦的青翠相印,破晓时的雾散如烟……

当然,这些只是匆匆一撇,一个个日子背后,最重要的还是他们遇到的那些人。

王安磊这个老“浪子”西装革履地站在稻田前,很有气场。

镜子往下,扫了个全景。

老头就有些不满意:“你就只拍我上半身!不要拍全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