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刚还觉得自己是个大好人:“牵牛花,我对你好吧。”

“哞——!”

再见,我再也不来你这牛棚。

时千尾巴一甩,赶紧跑路。

除了干活时,时千身上都没套绳子,他自己跑了也是常事。

他现在就像村里的小孩,放养,跑到哪儿找起来靠嗓子。

徐爱刚也没看跑了的牛,期待地看着陈牛。

被陈牛坚定拒绝:“不行,牵牛花还长身体呢。”

“我又没说今年,那明年?”

“不行。现在不可以包办婚姻,得自由恋爱。”陈牛搬出大道理。

徐爱刚:“那你等着吧,我家这几头母牛漂亮着呢,一准儿能自由恋爱上。”

陈牛:……

我看你就等着牵牛花的蹄子吧。

不说别的,给你屁股来两下是必须的。

陈牛对自家的小祖宗清楚得很,要知道徐爱刚一直惦记着这事,高低得给他点苦头吃吃,让他死心。

时千回到家,催陈牛学习更努力了。

得让陈牛一次考上,带他溜远些。

不然在村里,迟早叫徐爱刚那家伙盯上他的好身板。

没想到城里套路多,农村也危险。时千叹口气,摇摇头,扒拉着陈牛出的数学题,给出答案。

然后又写字——“太简单了”。

陈牛咽下一口口水,实诚地道:“要不,牵牛花你教教我吧,怎么不写解题过程,就直接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