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这份堪称美好的初心,已然背道而驰,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或许是所有的最初设想,都如此美好吧。而现实总是更无奈、残酷些。
时代的浪潮,自有它奔涌的方向。
接下来是真正的授课,时千就当听故事,一边听,一边反刍。
小牛摆出认真脸,弄得陈牛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太认真,决心明天得像老师们那样备备课。
第二天一早,陈牛还真在烧火做饭时,抽空也看两页书,准备着备课的事,还在发愁怎么考试一头牛。
时千看得很佩服。
不错,这行动力,杠杠的啊。
然后时千跟老太太出门看隔壁吵架去了。
吃饭,上工,劳作,如今多了项学习,陈家的生活变得更为充实忙碌。
尤其陈牛,他都没工夫想太多。
同时,赵康的处理结果也出来了,去边疆的农场改造,归期不定。很有可能,就不回来了。
时千知道后,发现地点比当初陈牛去的更偏远。
想来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而小牛课堂上,小学的算术、语文,因为比较简单,陈牛教得也比较顺心。
至于俄文,陈牛就有些苦恼了。
盯着小牛在沙盘上用蹄子写字,陈牛为难地看着俄文笔记本,有些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记错了。
他记得有的词是另外一种读音,有的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模糊的记忆似是而非,让他格外痛苦。
可想去找林南音吧,又怕太频繁,影响林知青的名声。
多久才能够得上“攒”问题呢,至少得十天吧?陈牛给自己圈定了一个日期。
倒是时千先发现他这边遇到难题,给他指了另外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