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疯狂和狰狞，让这张英俊迷人的脸变得扭曲。

“阿妩，我付出了一切，只是为了跟你在一起！原本，我们是青梅竹马，我们本该在一起的！”

他的身体一软，躺在了君妩的身边。

嘴里依旧呢喃着：

“阿妩，夜玄杀陆蔺臣的那一次，我就不该心软的。如果我狠心杀了你的三个孩子，陆蔺臣也见不到陆晋希，他也不会生出求生意志！他在那一次，就应该死了。”

是他生了恻隐之心。

尤其是看到君幼熙的那张小脸蛋，跟阿妩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么说，陆晋希当时夭折，也是你做的？”

“是啊，是我做的。”顾南风靠在她的身边，两人并肩躺着，只是君妩的身上是锁链，而他的身上，是鲜血、是仇恨。

“我看到熙儿对我笑了，我生了恻隐之心。”他自言自语着，“如果不是她对我笑了，我一定会狠心杀了他们三个的。阿妩，那是你跟陆蔺臣的孽种，我能够成为君幼临和熙儿的干爹，全都是因为你，你知道吗？”

五年来，他很多次都想暗中弄死那两个小孽种。

可是熙儿长得越来越像阿妩。

君幼临又是个老成聪慧的，他不能动手。

“顾南风，你疯了。”

“陆蔺臣死后，你不也疯了吗？你终于体会到了我的痛苦和绝望，我们俩，现在是天生一对了！”

都是被上天放弃的可怜人。

都是疯了的、爱而不得的失败者。

君妩咬着唇，问道：“你什么时候加入重生门的？”

“被逐出顾家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