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蔺臣眸色微暗。

曾经的她,哪怕是看到自己洗澡的样子,都会脸红心跳,更不可能这般大大方方什么也不穿地站在他面前。

可现在呢?

她把自己当个金主?

还是当个随叫随到的鸭子?

两人的角色仿佛被颠倒了。

陆蔺臣十分郁闷!

就连夫妻之间的那点子欢愉,也变成了令他不爽的源头。

君妩冲了澡,出来时只看到床头的炖盅,至于男人去了哪儿?

她着实不怎么在意了。

陆蔺臣烦躁地站在阳台抽烟,隔着窗帘,他竖起耳朵听女人的一举一动,她吹了头发之后居然直接睡了。

睡了?

被忽略的那种憋屈,刺激着他的理智。

凭什么他独自凭栏寂寞,而她却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兀自美梦?

别扭的男人发起小脾气来,比女人还要可怕。

至少在君妩的眼中,现在压着她使劲亲吻的男人,就是可怕的代名词。

得罪一个小气的男人,比得罪十个小气的流氓还可怕。

这是君妩第二天醒来,跟闺蜜吐槽时说的绝世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