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域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接, 洗了澡,直接躺床上睡觉。

夜里反反复复做了好几个噩梦,梦到那个死去的负心汉掐着她的脖子叫她偿命, 又梦到一群人既凶狠又猥琐,要扒了她的衣服。

再后来, 梦到一个男人啃着她的脖子,问她, “可以吗?”

她忍着身体的异样,含羞点了点头, 让他轻点。

随后,一阵刺痛,她的梦就醒了。

她睁开眼,便见护士给她扎好了针,用胶带绑了两圈手, 固定针头。

“哎,你醒了?”护士先发现她醒了, 扭头叫家属过来看看。

安琪晕针,见护士给白汀枫打针, 便先躲一边去了,这时听护士说白汀枫醒了, 又急忙赶过来。

“汀枫,饿了没?我帮你热点吃的垫垫肚子。”安琪说。

“我这是怎么了?”

“你发烧了, 烧到四十度, 还一直在说胡话, 吓得我不轻,赶紧给豫南哥打电话叫他送你来医院。”安琪回想当时那个场景,现在都有些后怕。

早上准时去接白汀枫上班,见白汀枫脸色酡红,还以为她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正要叫她起来时,触碰到她肌肤时,她身上的灼热感,让安琪意识到不对,一摸额头,竟然烫得吓人。

安琪不知道她烧了多久,竟然迷迷糊糊地说起了胡话,听着一句“有种掐死我,不然改天把你坟挖了”,吓得安琪赶紧给白豫南打电话。

“难怪头怪疼的。”白汀枫听了她的话,想揉太阳穴,被安琪制止。

“小心针。”

她放弃揉太阳穴,想要坐起来,安琪给她拿枕头垫高了后背,让她躺着舒服点。

等她安分些,安琪就去拿保温杯,里面装着粥,亲手一勺一勺喂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