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微红,不甘地抿着唇,可怜见的小模样,与那晚春宵下的她别无二致,只不过那时的她,脸上还有未褪去的青涩,眼眸中水光涟漪,娇音绵柔,“我怕疼,你轻点,行吗。”
他心底便多了丝怜惜之意,依从她的节奏,缓缓进去时才发现她是第一次。
沈域想到此处,刚消下去的火蹭地一下,涌上来。
他怕再过就难以收场,松开了白汀枫,从她身上翻身起来,冷眼欣赏了半晌他留在她脖子上的“杰作”,心里盘算着下次,定要多带几个套。
他不紧不慢地将松散的衬衣重新扣好,衣服虽然有些褶皱,却丝毫不影响他衣冠楚楚,加之他一张冷峻的脸,俨然一副正派的气质,若不是她颈处的疼痛提醒她,她差点忘了他刚才的禽兽行为。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走之前,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私人名片,放在茶几的桌角上。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打给我。”
等男人走后,白汀枫看了一眼名片,“沈域”两字拓了金,格外的醒目,她微微凝眉,感觉有点熟悉。
外面响起引擎声,她闻声看向落地窗外,只见那辆黑色卡宴从夜色中消失,她随即将手中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她对着垃圾桶冷哼一声,“滚你个王八蛋,本小姐不陪你玩了。”
回忆戛然而止,白汀枫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
洗澡后的她,因水光的滋润,皮肤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更加白嫩,而她美颈上暗红印记愈发醒目。
安琪只瞅了一眼,就因她娇艳的美色,从脖子红到耳根。
她瞧着白汀枫脖子上的草莓印,不由得想起刚进门,客厅里凌乱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