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重要,可他不希望她觉得自己比程雪烈弱。
“最好是没输,否则丢的是我的脸。”沈沧澜挑眉,“那你这手是怎么弄的?”
按理说大家在镜阵里互相伤害,受伤位置分布在全身,但相比之下,祁陵的双手尤其严重,到现在指缝还在渗血。
祁陵低声道:“最开始的白烛任务,我必须尽快打碎镜面,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出来迟了,你也许不会等我。”
沈沧澜笑了,大概率是被他逗笑的:“别搞得像只被抛弃的哀怨小宠物一样,我可没虐待过你。”
“但我承诺过,绝不成为你的累赘。”
他心思重,脾气固执,这都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沈沧澜也不打算跟他讲道理,他愿意患得患失也随他去,她反而觉得有趣。
然后她就注意到了他颈间的勒痕,顿了一顿,抬手摸了上去。
“谁弄的?”
她说这话时,眼神已经在程雪烈和乔栩身上分别瞟了一回,神情极度不善,充满所属物被越界侵犯的危险与警惕。
她会怀疑也正常,毕竟这勒痕怎么看都不像是镜阵带来的伤害。
乔栩没来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辩解:“我哪有本事把他勒成这样?”
“你最好连这种想法也不要有。”
“我没想,你这会儿倒看得起我了,谁说镜中阵就不能有勒死人的东西?”
她的指尖还停留在祁陵的喉结处,无端引得祁陵一阵战栗,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急促了一些,但这并不来源于灭神芯片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