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非常容易，只不过，需要有授权。”

控制面板识别了一下卓凡的身份，而后开始启动程序。

姚晶晶隔着窗户看着另一家飞行器的驾驶舱玻璃缓缓升上去，她发现如果她集中精力关注某件事情，视觉听觉等感官似乎比之前敏锐了很多。

比如刚才，另一架飞行器里的人，她观察那个方向只是在卓凡走过去给他芯片盒的短暂时间，降下驾驶座的玻璃又上升回去，但她还是通过那个侧脸观察到飞行器的驾驶员好像自己以前见过的刀疤脸。

“陈力是你的同……”她停顿了一下，把“同伙”这个词划掉，换了个更加中性的词语，“同伴？”

她不太确定隔这么远看到的驾驶舱内的人是不是陈力，只是看起来很像，如果不是，那卓凡会否定他的说法。

“你记得他的名字？”卓凡把驾驶模式调整成自动，转过座位的方向，看起来要跟姚晶晶促膝长谈，“事实上，就是因为他去帕拉星走私矿石的时候意外遇见你，我才知道你生活在帕拉星，健康状况良好。”

“看起来，你以前也很关心我的健康状况。”

“很多人都很关心。”

姚晶晶开玩笑地猜测，“怎么听起来，我像是消失在别人视线里很久的样子。”

“确实消失在公众视线中很久了，有人猜测你已经……或许已经被做成了标本，这样可以被永久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