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璲直截了当地问道：“是无启教派你去袭击的林梓鑫？”

狐仙被问得一愣。虽然对谢璲知道无启教这件事感到十分诧异，但它很快反应了过来，连忙点了点头，证实了谢璲的猜测。

“那个女人身上是你的力量吗？”谢璲指了指文玥，继续问道。

狐仙转身看向文玥。

文玥已经害怕得腿软跌坐在地，满眼绝望地看着谢璲和他身旁的狐狸头女人。

狐仙又点了点头。

倒不是它不能说话，主要是它怕自己冒犯到谢璲。因为狐仙自身修炼的术法的缘故，它的声音中天然带着魅惑人心的能力……如果因此让这个恐怖的存在误以为自己在挑衅他，那可就糟糕了。

谢璲看着文玥，思索了一下，又问道：“如果你收回她身上的魅惑能力，被她魅惑的粉丝会发现异样吗？”

听谢璲这么问，文玥低垂着头，脸色煞白。她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先前那股倨傲的气势早已消失不见，表情绝望得就像个等待法官宣判死刑的囚犯。

这不是光点头摇头就能回答的问题，狐仙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是这样的~我的术法是直接加持在文玥身上的。也就是说，她现在流传在网上的影像和照片等，虽然都是她自己的脸，但她的粉丝以及其他普通人看见的都不是她本来的样貌，而是一个更美丽更有魅力的她。”

“一旦我中止与文玥之间的契约，她的粉丝就会看到她原本的模样。”

说到这里，狐仙话锋一转：“不过文玥是用寿命跟我做的交易，而她给我的寿命我已经交给了教内上层……也就是说，我无法还给文玥她付出的寿命，所以我暂时无法中止我们之间的契约。”

文玥猛地抬起头，满眼希冀地看着谢璲，希望谢璲能放过她……不过她从谢璲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