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再一次站起身的时候,突然视线一凝,敏锐地察觉到了碧湖公园内部的动静。
他们贴了半天符纸,基本上把碧湖公园外围的街道都改造成了阴阳间隙的状态,就差碧湖公园里面没有贴了,因此他对碧湖公园内部状态很敏感。
刚才他看得分明,碧湖公园内部有一个男人抱着个小孩在往符咒最薄弱处跑。
而那个男人,就是他们老板让他们注意的谢璲!
见状,年轻人连忙捅了捅还在贴符纸的那人,小声说道:“刘哥,我看到谢璲了!”
那个还在贴符纸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满脸胡子拉碴,眼下的黑眼圈比眼睛都大,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灰色工装服,看起来异常沧桑颓废。
听见年轻人叫他,他也没有丝毫反应,依旧麻木地把一张张符纸往墙上贴,灵魂好像已经神游天外,动作机械得就像是工厂的生产流水线。
“刘哥!是谢璲啊!”年轻人努力压低声音,又用力捅了捅他。
“哦。”刘无庸毫无情绪波动地应了一声。
见他这副模样,那年轻人明显急了:“是谢璲啊!就是那个老板让我们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