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有韩稹在场,韩鸿德一直隐忍不发,暗暗生着闷气。
想来,韩稹在场,对韩鸿德还是有一定“震慑”作用。
韩稹看向韩鸿德,“爸,您说句话。”
韩鸿德却生了脾气,“想让我说什么?道歉?不可能!我凭什么给她一个黄毛丫头道歉?是她不肯就此了事,我和你三哥都给过她机会了,也说给她补偿,她不接受,你让我怎么办?”
韩稹:“她不接受,你就拼命为难人家吗?”
韩鸿德:“不然呢?等着让她把韩泽的事曝出去,然后整个家族一起陪葬?”
韩稹恼了,“事到如今,您为什么还是如此执迷不悟?韩泽错了就是错了,您和三哥护着他,一点用都没有,甚至会适得其反!”
韩鸿德:“我不管,我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考虑的从来不是韩家某个人的个人得失,而是整个韩家。我不允许韩家在我手上葬送,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韩家好不容易有了今天,我不允许韩家出事,绝对不允许!”
韩稹见说不通,既痛心又无奈,“爸,您为什么这么固执呢?”
韩鸿德:“你让我来说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和她,没什么好谈的。你和梁辛韵中意的儿媳妇,并不是你们看起来那么良善,她还拿着花圈去诅咒韩泽呢,最毒妇人心。”
韩稹又急又气,“爸!您怎么能这么说。”
周沫握着拳,一直隐忍不发。
来时她就想到了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