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暗暗咬牙,心里莫名憋着一股气。
韩沉倒是面色轻松,不为所动。
“我感觉他像是在故意挑衅,”周沫说。
“我也感觉是。”
“你不恼?”周沫说:“他带着段峰和你打招呼,明晃晃就是笑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现在段峰和你一样都晋升了,我们的努力在他面前就会显得愚蠢无比。”
“我知道,”韩沉说:“但这件事,可不是到此就结束了。他们只是笑得太早了。”
“?”周末不解看他。
“等着吧,”韩沉说:“反击很快就会来。”
“你想怎么做?”
“齐潭用的手段,无非是利用你威胁我,或者攀上上面什么关系,极力保他们。谁没个弱点,谁又没点关系呢?他爸之前开公司的,怎么可能没点偷税漏税的污点?”
见韩沉胸有成竹,周沫松口气。
“看来真正的‘战争’要开始了,你要小心。”
“嗯,放心。没多大事。”
周沫微微莞尔。
她就喜欢韩沉能沉得住气。
“现在他站得有多高,将来就会摔得有多惨,”韩沉笑道:“据说,他最近要调职,表面上看,是平调,但……其实是调去秦书记身边。”
周沫蹙眉:“看来秦书记很看重他。”
韩沉:“何止看重,还要特意给他准备一场欢迎会。”
周沫:“是因为在抗洪时候的表现吧,他也拿到了嘉奖。”
韩沉:“嗯。”
周沫觉着心里有点憋屈,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