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济帮他开了门,便转身往屋里走。
韩沉自己推开门进来,看到光脚踩在地毯上的某人去餐桌倒酒,他不禁皱眉。
“喝不喝?”韩济举了举酒杯示意。
“开车了。”韩沉拒绝之意明显。
韩济没有强求,两指挂着高脚杯,自顾给自己倒一杯。
“随便坐吧,”韩济指了指客厅区长达八米的棕色真皮沙发,自己则搭着腿,慵懒地随意落座。
韩沉在离他一个身位的地方坐下。
韩济轻笑道:“我是你哥,又不是别人,干嘛这么拘谨?”
韩沉转头看他,眉目不曾松懈,面色紧绷,“你是我二哥,但不是以前的二哥了。”
“哦?以前的二哥是什么样?”韩济好奇。
“优雅,温柔,兄友弟恭。”
韩济挑眉,“现在不是?是我对你不好了还是……”
“我也说不上来,”韩沉眉目暗沉,“你对我很好,但仅限于对我好,并且是你自以为是的对我好。”
“你在指责我。”
“不是指责,”韩沉说:“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三哥吗?因为他在沪市做的很好,现在已经是特助……”
“你怀疑我嫉妒他?”
“不是?”
韩济勾唇,“是。也不是。”
“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