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凝像个胜利者,嫣然一笑,十分得意,“事情既然都弄清楚了,褚老师,你该回家休息了。这么重的伤,不适合上班。”
袁教授也建议说:“褚老师,你请假回去休息吧。”
“嗯,”褚霞整个人木木的,像失了灵魂。
刚才嚣张跋扈的态度消失不见,反而行尸走肉般的离去。
邰凝目送褚霞离开,她十分礼貌地对袁教授说:“袁教授,打扰了,我带小任先走了。”
“去吧。”
邰凝折身走出办公室,见任淮波还没跟上,她厉声提醒,“走啊,愣着做什么?”
任淮波无言,只能跟上。
邰凝下楼梯时,故意走的很慢,堵在任淮波前面。
任淮波受不了,左闪右躲之后,越过邰凝,超到邰凝前面。
邰凝故意“哎呦”一声,扶着楼梯扶手扭一下,顺势将脚上的高跟鞋踢下去。
只听高跟鞋厅里哐啷顺着楼梯滚到楼梯平台处。
任淮波闻声转头,冷漠的目光看向邰凝,似乎在问,她在玩什么花样?
邰凝却瘸着腿说:“鞋不小心掉了,给我捡上来。”
“自己捡。”任淮波作势要走。
“我要自己捡了,你那些作假的论文……”
任淮波蓦地停下脚步。
“古有张子房给黄石老人拾履的故事,我算起来也是你老师,帮我纳履,也不是件丢人的事吧?更何况,我还知道你做假的事,嗯?”
任淮波面色难看,极度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