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啊,”赵晓霜感叹,“程鸢学姐,听说她很优秀。”
“她年年都拿一等奖学金,实验技术特别扎实,她是少有的,统计和实验能力都能过关的人。”
读她们这些专业,基本要么是搞统计,要么搞实验,两者兼有之,很少。
周沫自己就是单纯搞统计的,主要专注于数据处理,实验之类的涉及很少。
“估计西楼那些人就是红眼病犯了。”赵晓霜说。
“西楼整个风气就那样,”周沫在那里待了三年。
从老师到学生,都是“红眼病”患者,同一个教研室的导师,就在隔壁办公室,都能撕破脸闹得不欢而散。
还带着手底下的学生一起,互相排挤。
老师们拉帮结派,学生跟着站队,周沫十分不喜欢那边的氛围。
周沫之前的导师是院里的元老级大拿,地位摆在那儿,比她年纪小的教授不敢造次,周沫还算过得去。
像程鸢这样,遇着本事一般,性格不好,人品奇差的导师,基本就相当于进了地狱。
在组里被老师打压,在组外被其他老师的同学排挤。
这日子想想都难过。
周沫只庆幸自己运气不错,读博的时候换了个地方,不用面对西楼那堆烂事。
赵晓霜:“师姐,我要是你,我就去参加这个比赛,你乒乓球打的那么好,拿个第一回 来,气死她们。”
周沫:“我怎么可能拿第一,活动的组织者是她们,意味着裁判是她们,我去参加,不会气死她们,只会气死我自己。”
赵晓霜:“这些人,就没人管管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