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紫骊珠虽然算不上金贵,但不是凑巧碰上了,一般人想要还真不好搞。
当然了,如王鸣所言,这儿可是邹氏大厦,他们想要什么没有?
凌耀耀没太在意这事儿,目光很快从那盆明显才修剪过、株型优美的紫骊珠上移开,暗自思索着接下来的打算。
她是最近跳槽到春茶房地产开发公司的。
本来虽然已经在考虑从前公司离职,却也没想过来春茶。
毕竟春茶早年倒是辉煌过,这两年业绩每况愈下,尤其是不久前,邹氏企业的掌舵人邹总邹利国因病住院,独女小邹总上位,刚掌大权,就不顾一干叔伯反对,大刀阔斧的开始了一系列的改革。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春茶在邹利国手里还有点儿情分可讲,但小邹总却不然。
除非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否则这家公司指日可凉。
……金渚镇就是春茶这眼接骨上急三火四推出来自救的项目。
本来这家公司的命运跟凌耀耀也没什么关系,但她那个有老桩紫骊珠的老宅,就在金渚镇辖下的村子里。
更要命的是,她最近才知道,她亲爸跟继母,已经跟春茶签署了老宅的拆迁同意书。
“我们也是没办法。”那天她就追问了几句,她继母徐璇拧着眉头在客厅搞卫生,擦完茶几擦沙发,手里不停嘴里也不停,“安安读书不行,万幸还有个小提琴的天赋,他们老师都建议说要请那种名师,一次课就要两千块,不然就是耽搁了他……还有你,你都快三十了,陪嫁也要准备起来了……不卖老宅,就我跟你爸这几个钱,能干什么?”
凌耀耀想说自己不需要他们帮忙预备陪嫁,她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说那些还早,就算快结结婚了,她也不需要;但她不能说异母弟弟凌安安不需要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