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里的故事看得多了也就不新鲜了,程佰列的目光便移上了宋柬的侧颜,他想还是师尊好看。
“师尊。”
“嗯?”某人耽溺情爱小说,眼也没抬地应道。
程佰列也不觉被无视,带着些许揶揄地问道:“师尊这些年是不是太疏于修行了?前段时间听掌教师伯劝您闭关突破,也被您拒绝了。”
宋柬眨眨眼,慢悠悠地说:“闭关多无聊,你想我去闭关吗?没个十年八年你可见不到我。”
程佰列自然摇头。
“再说了,修什么行啊,我不想飞升。”他懒散道,丝毫没觉得自己这话有多么离经叛道。
程佰列以为得道飞升是所有玄修毕生追求的目标,讶然道:“师尊不想飞升?”
宋柬终于抬眸瞧他,似笑非笑地说:“佰列很想得道飞升吗?”
“我……”他想永远和宋柬在一起,宋柬注定得道飞升远离此世,他自然也要追随其后,只是,“我的资质心性无法与师尊比肩,恐怕难得飞升机缘。”
“……”
宋柬有些无奈,他这徒弟总是在一些地方莫名其妙地轴得很,他说:“谁跟你讲的资质心性?”
“你这资质还不够好吗,莫说玉虚宗,便是放眼天下,也算得上数一数二,怎么就比不上我了。”
“再说心性——”宋柬突然卡了壳,斟酌了一会儿也难掩笑意地继续道,“论心性你到确实无法同为师比肩,天天绷着一张脸,都不见你大声笑过,像块石头似的。”
“这样怎么行。”
他说着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抬手用指腹点着程佰列的唇角,给他推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弧,“这样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