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萧之访丝毫不留情面地怼道,“赛统领,萧某明白此事耸人听闻,你浑天局若不尽早查明始作俑者,恐怕引起天下人之恐慌,届时人心不稳四方动荡。”
“可也不至于不辨是非拖人顶罪才是。”
赛天仙:“你!——”
“赛统领也不必心急,”萧之访连个气口儿也不留给赛天仙,直接把他的“你”给怼了回去,“既然没有,我徒儿便是无辜的,还请赛统领尽快放了他们二人。话虽如此,不过我玉虚宗也忝列玄门千宗五大派之列,即遇上此事自然也责无旁贷,便留我大徒儿和白源峰二弟子在贵地尽一分心力,襄助赛统领早日侦破此案。”
萧之访一口气说完直接一甩广袖挥散了水镜,随后将方才所言化作飞书,连发三道,一道给了赛天仙,一道给崇平,最后一道直接去了浑天局总部找去赛天仙的顶头上司那处。
赛天仙第一次遇到萧之访这种蛮修,憋了一肚子气,可碍着萧之访所说的一个字也没错,只能忍着气闷将那道飞书吞下肚,挥手叫人去给崇平把训仙锁给撤了。
他当初就不该顺着崇平的话给人上训仙锁的,这下倒好了反而给人留下了话柄。这对师徒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打的人毫无还手之力。
黎伴在崇平忽然站起身的同时纵身一跃从他膝上跳了下来,落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看着他们。
他那难得显露出什么情绪的崇平师兄此时却已经绷不住脸色的表情,那种复杂的,裹挟着不可置信和喜上眉梢等种种情绪,被极力压抑后也难免泄露出一二端倪的模样。
黎伴甩了甩修长的尾巴,他不太能理解此时此刻的崇平师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洞感。
“你是说我师尊亲自和赛统领交涉,请他除去我身上的训仙锁,并令我协助调查?”
来传话的人是赛天仙的心腹之一,就在现场亲身领略了玉虚宗掌教的“风采”,心说那架势哪里合得上“请”这个字?就差跨过虚镜来摁着他们首领的手亲自来除这训仙锁了。